又是“噗唧!”一声,白莲生重重坐落,刨满温腻的。硕大破开肉,直到底!
白莲生说不话来,双手死死攀著他的肩,颤抖的只能靠本能迎合著,迸呜咽般的呻,一一的挨著重击。
“儿……儿……死人了!不……不要!啊、啊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不──”
白莲生一丝不挂的就那样四肢大开地仰躺在桌上,垂在桌沿
“哦──”白莲生抱著儿的脖仰往後一甩,“穿爹爹了……”
白云修听他叫得无比淫媚,益发兴奋,恨只恨没有第二男可以再那张嘴里。
白莲生被儿地唤也唤不声,只能仰著瑟瑟发抖。可怜他被白云修的暴扑扑作响,两个屁儿都被抓著几乎变了形。最後他只得死命搂著儿的脖颈,上抛弹,被得一一的,甩著长呜呜哀鸣。
虽然里这麽说著,但白云修脸上却满是得意。他将昏死过去白莲生抱至八仙桌上,将那人的双手拉到侧,两条曲起,然後再把他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、压低,贴近平,使大最大限度的被分开。
白莲生被得浑发,冷不防白云修又用力一,巨大的男倏地撞上花房,生生又大半,挤得“唧!”一声迸大片珠。
“淫妇!我就知你喜这样,死你这个老货!老妖!老死你!”
哀婉的长叫陡然中断,白云修只觉得怀中猛然一沈,低一看才发现,白莲生已被自己这一地晕死过去。
白云修既痛又,恍惚中不及细辨,立刻疯似的大力耸著。
白莲生疯狂摇,上气不接气,嘤嘤哀泣著:“好……好!儿……儿得爹爹好舒服……又疼……又舒服!啊、啊啊啊啊──”
“噢!莲儿……我的莲儿!好紧!”陡然间排闼而、贯穿花房,白云修只觉得父亲的花径痉挛似的紧起来,几乎要把他的阳掐断。
白云修迫不及待地衔住父亲胀的乳,吻对方腻的肩线锁骨,又亲又啃、啧啧有声,将暗红的小小乳晕得又湿又亮。
吻著白莲生一边抱著父亲床坐到床对面的太师椅上,白莲生双手环著儿的脖,由著白云修托著他的,让自己两分跨他腰际。
白云修还不过瘾,蓦地把腰向前一、猛然起,白莲生的屁被拱得悬空起来,大的阳卡了半截在里,这角度无法前也不能全退来,却紧密地压迫菊,以昂奋的姿态刨刮著肉,撑得粘闭的微微变形。
白云修狂挑狠刺,磨得白莲生薄唇微张,嘴角淌涎,每一都被得尖叫不止。如此一番,白云修兀自不足:“说!儿得你不?”
看大的阳将父亲悬空起,白云修仍毫不留地动腰腹,飞快挑动父亲最的地方──白莲生猛被得尖叫起来,僵的腰与完全无法迎凑,只能剧烈地颤抖著。
“云郎──”白莲生仰僵,原本紧绷的一松,白云修的龙阳顺势挤膣腔,直没至!
“竟然把爹晕了,我真是不孝啊。”
白云修抓著父亲的屁慢慢将他贯穿在自己的男之上,这坐姿让他无比深到对方的腹腔之。
“淫妇!儿得你不?”
“莲儿,你夫君来满足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