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怀玉听了对方言语中的不屑之意，她作天真烂漫的笑脸，好似真成了无知幼童：“当然端得动了，老爷爷尚在持，年轻人怎么能喊累呢？”

孟怀玉也觉得自己刚才问的问题有些傻，长时间的比赛让她神度紧张，现在来竟也觉得恍若隔世，看见熟悉的风煦后心都变得轻松许多。

就在孟怀玉作镇定装深沉的时候，沉沉的一个毫无防备地朝着孟怀玉过来，长宽的风煦重重地撞到孟怀玉的背上，一脸兴奋地拉住了她：“怀玉啊！你看到了吧！你是冠军啊！第一名有没有！那家伙先前特意题的你的名字果真派上用场了！”

孟怀玉见了风煦以后睛一亮，连忙扯着他往角落躲。

六长老被破心思，老脸一红冷哼一声不再说话，他刚掏了自己这个月的私房钱正肉痛，又因之前大肆嘘洛离空，信誓

七长老乐呵呵地摆摆手站来当和事老，他刚赢了九百块晶石，正对帮自己赢到钱的孟怀玉很是激，于是开劝解：“六长老这话就说得难听了，你都说了怀玉这小女娃不及你孙女大，你这凶个孩又算什么？别因为输了钱就冲孩撒气啊……”

是的，除去零一之外，首位置上坐着的全是老，矮胖瘦不一，有枯瘦如老木者，亦有着大肚圆脸憨笑者。看见孟怀玉来，他们或是和蔼微笑，或是面诧异惊疑。

“怀玉啊！”

还是要淡定一些才是，孟怀玉想。

“你怎么来了啊？不是说要当监考员吗？试卷不用你改吗？”

风煦这回倒是不急，对着她挤眉：“这事儿等你成了金刀主人再谈，现在你跟我走，零一他们在等着我们呢。”

六长老眉一抖，厉声呵斥：“你这小女娃好生无礼！这里让你说话了吗？懂不懂什么叫家教礼数！”

更有甚至直接开，却正是不服气洛离空排名为二的六长老：“会长大人？莫不是搞错了？这孟怀玉怎么就是这么大小女娃？我家孙女都比她大上百岁，这么小的姑娘端得动炒锅吗？”

上心的欣喜。

*

她快步往前跑了两步，想着要上去找到零一告诉他这个好消息，却又想起他才刚来找过自己，这会儿应该正和长老们商量着正事不好打扰。于是脚步又一顿，原本雀跃的心又沉沉地收敛回来。

风煦看着心颇好，他睛弯弯地看着孟怀玉，嘴角咧开一个灿烂的弧度：“你当是地球上的考吗？还改卷，你们是在菜又不是在试卷啊。而且打分那是长老们的事儿，他们尝一就打完了，很快的。”

好在风煦说得又急又快，加上周围人多嘈杂淹没了这声响，否则恐怕又要引来众人围观了。

她弯了弯睛跟着风煦笑：“你来找我嘛？是不是想让我请客来顿庆功宴？”

孟怀玉之是塔上的会议室，就在零一办公室楼一层，孟怀玉来过，不算陌生。而此时零一就坐在上首的位置，穿着的依然是那熟悉的厨师袍，眉目疏远清朗，在一群花白须发的老之间显得唇红齿白颜人。

孟怀玉愣了愣，本来还在疑惑“他们”到底是谁，但是一想到即将能见到零一，便将那些疑惑抛之脑后，开心地跟着风煦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