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,我过了那种急切需要亲抚的年纪,我的自尊也不允许我再次示弱,即使我比不上哥哥们的天才,至少我也能证明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,也可以把自己养活,也可以长大成一个心理正常有知识有文化有良知的成年人,不会因为你们的忽视,就变得自暴自弃,愤世嫉俗,报复社会等等,我一个人也可以活的很好。
最后我只能死死的揪住一个垫,
我皱了皱眉,突然觉得很烦,边有温的气和温打算靠近,我直觉的躲开了些,为什么呢?
乔伊还在问,我不知自己有没有把刚才所思所想都说来,我不想说来,这样说来其实就是一种示弱,一种期望,一种哀求,太悲哀了,我打死也不愿意让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。
很痛苦,很痛苦,我全开始痉挛了吧,以前发作过一次,是王姨抱住我,安抚了我整整一个小时之后才缓过来,不过那是在我八岁的时候,我还太小了不会自我调试。
害怕再一次的被抛,因为早已经习惯寂寞所以不想改变,也害怕改变,害怕前的温都是假的,我以前是如此的卑微乞求着爸妈留来多陪我几天,但是他们毫不犹豫的离去,我看见以前的哥哥们,他们对我是如此的无视,转离开的时候没有看见我后面渴望的神…
我茫然的睁开睛,看见了乔伊还有哥哥们在我边,正看着我,满脸都是担心的表,我目光转冷,嘶哑着咙叫,“你们给我。”
我觉自己站了起来,试图去找王姨,哥哥们拦住我,试图安抚我,被我狂暴的动作迫的近不了,只能在一边看着我防止我自己伤害自己,其实我才不会伤害自己,我清醒的很,我只不过是要找王姨而已,嘴里喃喃自语的叫着,最后这个房间的所有边边角角都被我找遍了,都没有,到都没有,甚至连垫底我都看过了。
乔伊还在问,依旧温柔,我很想告诉你,真的,但是这是我仅有的尊严,我不想让哥哥们的朋友知,也许他们会告诉哥哥,于是,我摇,有些痛了起来,我可以觉到自己的血在加速动,它们在血中到乱窜,拼命的想造反,我只有努力的压制住它们,小样,我可是你们的主人,但是它们好像越来越有自主权,你们就算自由了也不能怎么样啊?这么激动什么?!我试着给它们泼些冷,想让它们冷却来…
“那是为什么呢,依然,你想想,以后爸爸、妈妈还有哥哥都在边,你还可以接受最好的教育…
哥哥们明显有些慌了起来,于是我笑了起来,我开始四张望,边上似乎还有几个人,但是没有我熟悉的人,王姨呢?难她也离开我了,也陪着哥哥们去了?我有些心慌的到找着,没有,到都没有。
我的表肯定有些怪异,因为我的心在这一刻有些扭曲。
这么自然,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自然?
!
”
全开始微微的颤抖,我知自己濒临临界了,不能往再迫自己了,我很想说不要再问我了,但是我开不了,耳边一直有那个温柔如的声音,但是他的冷却作用明显比不上沈静声音的效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