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一开始还好,我和哥哥们相比较愉快,他们很我,虽然有时候对于过度亲昵的举止还是有些不适应,但是长久以来没有人关心的现实让我极度渴望得到关心,那时候我太小了还不懂得分辨和亲之间的区别…”
“今天和杰克谈了一些事,我请求他如果我再一次的发生神崩溃的状况,他可以帮助我清醒过来,并且让我完全想起以前的事,最近我虽然已经差不多完全想起来了,但是总是差了那么一,就我看来,我的神韧程度已经能够负担那些记忆的冲击了…只是重新让我忘记可能更简单,但是后遗症会更多,杰克也同意并且答应了我的要求…但是我仍然不能完全放心…凡事都有万一,要是况太严重或者哥哥们请求他的话,不能保证这种况不会发生…所以写这封信。”
垃圾桶扔过去,正中目标。
写了这么多都没有正题,使劲的着笔,咬牙继续这艰难的书写过程。
“平衡的打破始于我对班上一个女生产生了好,并且对哥哥们说了,同时第二天还和她约会去了,说约会其实也就是一起去玩而已,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,二哥回国去了,我只能说如果当时二哥在的话一切还不会发生吧…那是太过于绝望的一段时间,也许只有几天也许有一个月,反正我不是很清楚,被自己的大哥囚禁、暴…”
“我写这封信的目的是为了…某个未知状况的发生…也许本不会发生…只是最近绪波动太大,总觉得异变要开始了,如果真的…真的又被迫忘记很多事,那我需要一个让我想起来的契机,或者是脆告诉自己真相,即使最后仍然忘记了,当然这种况我会尽量不让它发生。”
停了笔,这都是些什么啊,苦笑的看着纸上的几行黑字,莫名其妙的突然看见本不会知是说些什么吧?
一滴泪落在纸上,字被泪浸湿,模糊了。
“哥哥们…”写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心极度复杂,顿了顿,接着写到,“在六岁之前他们是我最亲近的人,世界上我最喜的人,六岁之后他们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人,即使仍然对我很好,但是哪种好对我这个他们的亲弟弟来说是最大的折磨,他们驱逐了我边所有亲近的人,包括和玩伴,甚至是稍微亲密的同学,也许驱逐这个词用的太温和了,他们伤害了他们,包括小黑,我的狗,幼儿园的小朋友,小学时候的玩伴等等,这些事发生在我不知的角落,是后来老妈无意间说来的。”
字有些颤抖,这实在不是愉快的回忆,“哥哥们他们我,不是兄弟之,而是男女之间的,对我有难…难以启齿的望,我只能说幸好老妈阻止了他们的过度接近,把他们和我行隔离,虽然这隔离网并不牢固…直到十四岁他们再次现。”
我的手直发抖,连笔都抓不稳,左手紧紧的握住右手,尽量让自己平静来,最后终于好了,深呼几次之后终于镇定了,重新拿好笔,颤抖着在纸上划着。
我为什么要自,自己给自己写东西真的是难以手,怎么看怎么觉得煽,算了,开不写了,直接正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