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到德州之后,杜平亦是忧心在北平的家人,闻知有北平退来的兵卒都要打听一二。纪纲也因此同他说上了话,这
不愧是读书人,了不得。
终于,杨铎大发善心,纪纲中的布被取。
纪纲犹豫片刻,一咬牙,想!
“孟佥事,此人说李景隆麾有一姓杜的幕僚,是从北平投奔而来。”
“好像是从北平投奔而来。”
的同时双发光,绝对想!不能更想!
“好!”
名字年纪都对得上,孟清和向杨铎,两人都没想到,杜平不仅活着,还成为了李景隆的幕僚。
被惊吓一回,脚还在发抖的纪纲又被拉回了帐篷。
杨铎站起,“带回去。”
杨铎看着纪纲,一咧嘴,“纪兄弟有什么用,说来听听?”
“在肝脑涂地在所不辞!”
纪纲再次打了个哆嗦,忙:“诸位,在有用,绝对有用!千万别忙着动刀啊!”
孟十二郎笑得愈发真诚,忽悠未来的锦衣卫指挥使,当真是很有成就啊!
“想不想环燕瘦人绕膝?”
一旁的杨铎和军汉们同时刷新了对孟清和的认识,比起以力服人,果然还是利诱更加有效?
咙火辣辣的疼,却不敢用力的咳嗽。泪顺着角落,未来威风八面的锦衣卫指挥使,这一刻正小声啜泣,哭得梨花带雨。
王爷边的宦官都没这样的,就算少了个零件,那也是爷们!
可惜的是,东厂挂牌营业的时间比锦衣卫晚了十几年,不然的话,大明历史上很有可能现唯一一位锦衣卫东厂一肩挑的猛人。
如果朱棣知纪纲有这一面,八成不会让他掌锦衣卫,东厂才是更好的去。
“纪纲,”孟清和摆最亲切的笑容,“想不想荣华富贵?”
“哦?”
前这个……实在是太膈应人了!
一个军汉开说:“同知,没什么好问的,还是杀了吧。”
这么死,他不甘心!
翌日,纪纲起了个大早,照孟清和的吩咐,通过熟识的文吏给杜平带了消息。
“想不想官运亨通?”
姓杜?杨铎眯起了睛。
纪纲哭得直打嗝,也哭得杨铎等人起了一鸡疙瘩。
“那好。”罪恶的爪搭在了纪纲的肩膀上,“只要你帮一个小忙,这些都能成为现实。”
孟清和一神了,拽过纪纲的衣领,“这个姓杜的叫什么?多大年纪?家住北平哪里?什么时候到李景隆麾的?”
“这个姓杜的幕僚是哪里?”
孟清和被叫醒,迷迷糊糊的看向杨铎。
更想!
“诸位可是北平来的?”着杨铎等人瞬间如刀般的视线,纪纲着说,“诸位可是想探听主帅的消息?在同中军的一个文吏有些交,还认识一个姓杜的幕僚,必定能派上用场!”
纪纲被衣领勒得脸发红,却不敢用力挣脱,只能艰难的开说:“他叫杜平,年过而立,只知家住北平,哪里实在不知。之前随瞿都督的军队一起德州,后被曹国公收为幕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