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倭寇侵我沿海,卫所官军屡次击仍无法剿灭,长此以往必成大患。”
“陛有旨,赏兴宁伯银一百两,宝钞五百锭。”
以宗室之法,平王没有降爵,只减禄米,已是从轻罚。殊不见犯错的其他藩王,要么关押宗人府,要么贬为庶人,发边陲劳动改造。罚最轻的也没了爵位,只能老老实实个富家翁。
“今日兴宁伯授课。”朱棣话锋一转,“你师徒二人也有数日未见,可要与朕同去文华殿?”
北虏,南倭,辽东女真,西南番。
得知父王目前况,朱瞻基在朱棣面前几次求,都没能让朱棣松。
皇帝嫡长,堂堂亲王,禄米只有四千五百石,还不及世郡王。
天置平王,理由正当。亲大义均站都住脚。
朱棣却也未曾气恼,只和衍说:“朕的长孙远比他父王聪慧百倍,可惜了。”
当日课程讲完,孟清和正准备,白彦回却在文华殿外候着,见到孟清和,笑着行礼,:“恭喜伯爷。”
文华殿中,孟清和着挂起的“世界地图”,沫横飞。
孟清和不是危言耸听。历史上,明中后期,倭寇的确是盘踞在大明沿海的一颗毒瘤。到了后期,假倭数倍于真倭,商人海盗之外,甚至有官员勾结其中,更难以剿灭。
衍谦虚,笑:“陛也有了个好臣。”
听到朱棣的话,衍念了一声佛号,没有接言。
只苦了举图的宦官,胳膊酸了,也必须等到轮班才能休息。
!
到即止,不能说得太过。
两位亲王和两位世听得如痴如醉,双放光。
孟清和睛圆了,平白
朱炽和朱燧都陷沉思,朱瞻基没有声,朱瞻壑有些懵懂。
朱炽终究没能六界,见老爹丝毫不留面,再不敢玩任何心,也不再听官属幕僚和平王妃的谏言,再次上表,自陈过错,誓言一定痛改前非。只是希望父皇能宽限些时日,再送坐罪之人京。
朱棣笑了,何必羡慕大和尚,自家人,有能耐才好。
阁外,朱棣抬手,不令宦官通报,和衍驻足片刻,却没有阁,而是转离开。
有朝臣想为平王说话,却无着手。
为平王喊冤?不可行。万一巧成拙,谁也无法承担责任。
“倭寇非癣疥之患,我大明威武之师,不能剿灭此等凶徒,怎安百姓?”
朱棣和衍来时,孟清和正讲到开辟新航路的好前景,列船队远航能为大明带回的利益。主题思想可以归结为一句话,海外广阔,遍地是黄金,不挖白不挖啊!
“陛有命,安敢不从。”衍站起,虽须眉皆白,更显苍老,却不需人搀扶,走得极稳。
纵有惋惜,心意已定,终不会更改。
海外之地讲完,话题又转到了临近的日本琉球等地。
孟清和脚步一顿,“白公公所指为何?”
既然有才,那就该赏。
想起锦衣卫递上的条,对照孟清和的授课容,朱棣停脚步,看向衍,慨:“少师收了个好徒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