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舒服,甚至……好像比以前每一次都要更舒服。
语气太,惹得白星远沉默了好一阵,才低声回答:“好,不纠结了,我应该要觉得庆幸,对不对?还好我长得还行,才能被你救一命,过安全的生活,留在你边……”
顺着她的力气,白星远把自己一埋了去。
他低,盯着自己的那个地方。
她会带盛熙回家,纯粹是于主人对新奇玩的喜。
在汹涌的间歇中,只有他自己,隐约尝到了更苦涩的绝望。
的肉已经被提前到充血,裹在自己肉棒时,显得尤其恋恋不舍。
闻言,白星远像被瞬间掐住一样停嘴,抬起,定定地望回来。
对这话,路元清反正说得毫不心虚。
在他的记忆里,最开始的那几,都应该放慢速度,由浅及深地反复来回,尝试着行开拓。
但这一回,肉奇的湿,完全不需要任何准备工作,竟然让他直接到了深。
就像今天,两个人明明都已经上了,他还在那边恋脑发作,天人交战。
直到这会儿,白星远才总算想起自己本来该的事,慢慢重新摆腰,继续。
她皱皱眉:“你要是不能接受,次可以先找你。”
白星远虽然不知原因,但在路元清与他对视着的神里,确实只找到一片问心无愧的坦。
路元清在心底厌倦地叹气,但还是勉给了“白星远”一个面:“放心,你和盛熙,在我这里不一样。”
甚至没等他再多动两,就能清晰受到,有一和淫截然不同的,从她慢慢淌来。
这是她两世记忆加在一起,听“白星远”说过最长的一句话。
也多亏了先吃的那粒药,肉棒的状态就像和他的心完全割裂了一样,依然腾腾地鼓胀着,摩过肉褶皱时,依然能得路元清舒不已。
而盛熙的,就从两个人紧密结合的隙里往外淌。
才刚刚开始就没了文,路元清有些不满:“又怎么了?”
可白星远有前世光环在,当然与普通猎的意义不同。
路元清的反应也比记忆里要更烈得多,攀住他的双抖得简直不成样,嘴里溢的息也凌乱不堪。
“我觉得……”白星远刚开,就立刻闭上嘴。
路元清被这矫的话给磨叽得忍不住心烦,意识就反问回去:“那你还在纠结什么?”
声音抖得吓人。
白花花的,看起来了不少。
他的呼一平静去:“……我知了。”
白星远的动作顿时怔住了。
“我不在意顺序。”白星远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话,却又觉得遥远,“我知,我也没这个资格。”
“反正不是盛熙,也会有盛东盛南盛北,我们都一样。”
可惜路元清才刚在那种小意温存里享受过,两一对比,只能觉得他过于磨叽。
这举动如果放在盛熙上,恐怕早就被路元清给扫地门,哪里还会有耐心安抚他。
嫉妒一旦一角,便再也完全阻拦不住。
腻到异常的挥之不去,裹着他往更深的地方戳刺,甬里的每一寸肉,都打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。
非要找定义的话,大概类似于……珍奇的,需要更多保养呵护的收藏品?
路元清眯起,像完成捕猎的母狮一样伸了个懒腰,然后抬起,缠住白星远的:“很好。”
这画面很煽,却刺得白星远一阵阵发胀,酸意剧烈地翻涌着,几乎快要突破他紧闭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