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私心昭然若揭。
贺锦延却连半个“疼”字都没说,只仰着脸,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因为而迷乱的模样。
是。
――盛熙的评价真的很准确。
“啪!”
在这个刹那,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她的脑。
只有一次机会,必须好到让她永远无法忘记。
她湿得实在太厉害,这些细丝很快就不堪重负,断成慢慢向垂落的两截,滴到……接替过来的某个东西上面。
抚摸着他肩上新鲜的伤,她忽然笑得有些癫狂:“不然我们换个方法,脆,让我吃了你吧。”
作,某些被搅得粘腻的,就在自己翕张着的与他的手指之间,拉起细丝。
“那是不是也……”
贺锦延的肉棒,确实比其他几都要一圈。
有一分就紧紧箍在那气腾腾的肉棒上,被一层层抻平,被牵扯着去,再裹挟着淋漓的淫被推挤回来。
第一次就这样骤然袭来。
难以言喻的满足就从这种重复的动作里一浪接一浪地涌起,从深直击。
神中酝酿着不加掩饰的绪,近似眷恋,近似信仰,近似奉献。
远超过单纯献上自己的生命,远超过其他所有人。
真正的合二为一。
分明还没有真正接,就已经让路元清觉得燥。
这种觉真的很神奇。
“他们一般……”贺锦延一开,声音也同样喑哑,说到一半,又顿住,换成另一种问法,“你更喜慢慢来,还是快一?”
路元清紧紧攀附住前的人,浑肌肉绷紧,连汁淋漓的肉也跟着绞得死紧,贺锦延额角冒汗,不得不停动作,只牢牢抱住她颤抖的腰肢。
再是第二,第三。
这一次,是肉重重撞在男人大上,发的脆响。
的终于挤阴唇之,亲密地熨帖住还在汩汩淌的。
这样直直去,肉里每寸褶皱都被猛地挤开,那些的棱角简直快直接她腹腔深。
路元清几乎能听见在自己心,凝实的黑暗之上,幼苗般的植芽生长的声音。
还没等路元清完全适应,贺锦延就已经照她“快一”的要求,从浴袍托起她的屁,稍微退一截,再以同样的力重重撞回来。
一阵阵酥麻从面盘旋而起,贺锦延似乎还想问什么,路元清已经先失去耐,腰肢一沉,主动吃了去。
长久的幻想与新生的仿佛都注这一次次的撞击之中,两人纠缠的息声很快便被肉相撞的声浪淹没。
贺锦延却不仅没到害怕,还睛一亮:“那样更好。”
“啊……嗯啊……!”
火、。
比他过去最张狂的幻想还要更妙几分。
――既是唯一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
但路元清已经没心思琢磨这些,顺应着回答:“快,快一……!”
等到重新找回呼,路元清才骤然发现,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咬住了他的肩膀,失控时的力险些把那块肉给咬来,满嘴血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