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斯年,轻一……啊啊……”君砚抱着男人的脑袋,媚叫一声接着一声。
在频的震动刺激,裴斯年咬牙了君砚一阵,便抵住花心而,君砚上的几都被裴斯年牢牢掌控,被得浑颤不能自已,此时心被的浇灌,当即被裴斯年送上又一波。
肉像张贪婪的小嘴一般,不断收缩蠕动着,将裴斯年疲的巨大往里吞,深埋在的巨龙再次膨大。
君砚被裴斯年得迭起,咙都叫得有些沙哑,所幸家里隔音效果很好,否则她和裴斯年这么大的动静,只怕早就被家里人听见了。
君砚上果然如裴斯年所说的一般,被满了,尤其是可怜的小,被灌满了稠的白浊,肉向外凄惨地翻着,小肚微微鼓起。
“不……不要了……求求你了……我……我好累……”君砚终于忍不住再次求饶了,一双眸哀怨地瞅着裴斯年。
这才发了一次,哪里够裴斯年的,看着君砚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,他心中更升起一更想把她欺负哭的望,裴斯年镜的黑眸划过一暗光,薄唇微微勾起,低去君砚小脸上的泪珠,怜惜:“真累了?”
“嗯!好累,不要了好不好……”君砚忙不迭,见裴斯年态度,满以为有戏。
“好,再一次就让你睡觉。”裴斯年说的话却打破了君砚好的幻想。
说完,裴斯年花的肉棒,抱着君砚翻了个,随着裴斯年的动作,被裴斯年堵在的便随着掉了来,花被男人得有些合不拢,带一一的白浊,花和后庭都被男人的沾染,肉还地缩了缩。
裴斯年抱着君砚起,往阳台走去。
君砚两手抱着裴斯年的脖,心中升起不祥的预,她果断地挣扎,想推开裴斯年,只是她这力气本就不够看,裴斯年抱着她走到阳台上,黑眸中闪烁着灼灼的,“在阳台上一次。”
裴斯年不容拒绝地让君砚趴在阳台的栏杆上,背对自己,大掌落在翘的上,两手掰开馒白般的屁,缀在中间的一花,一胶线伸连接着另一端震动的。
君砚受到后庭一凉,暴在空气中,哆嗦着挣扎摇,赤地在外面这么淫的事,实在超她的心理承受范围,她扭动着小屁,试图逃离裴斯年的掌控,“不行……”
裴斯年将震动的停了来,后的拉珠早被透明的汁浸透,拿来时还拉长长的丝,一滴滴淫落在上,肉的突然被取,君砚双顿时一,倒在裴斯年怀中,后不适地缩了缩,竟然有些空虚。
似是察觉到君砚的不对心,裴斯年低笑,在君砚耳边暧昧:“嘴上说不要,吃我鸡巴的时候怎么那么贪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