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不是为了混饭吃了人生的选择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虽然喝了一小杯啤酒，可说的绝对不是醉话，你听完董北山的话语，说，“我今天看涛和采薇，然后我就想他俩多好啊，要是我也能早一遇见你多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董北山了烟，算是自嘲和逗你，“你十九岁就跟了我了，再早一，那我得多畜生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不是，我是说，我遇见早一的你。”你顾不上害羞，赶紧解释，“早一遇见董哥，一起吃苦也没关系,      就是想陪着你，我也想开了，听见别人话就跑是我不懂事,      他们说他们的，和你对我好有什么关系，我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你的话语还没说完,      就被董北山打断，他拉住你，香烟扔到一边，神里充满了得你如此，夫复何求的叹，低吻住你，在这样人来人往的街区，毫无顾忌的在路灯吻住你，然后在你耳边说，“好小妤，跟哥回家好不好，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着被他亲吻发的脸，和他一起往他的旧家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董北山挣了钱就把自己家卖掉的房买了来，连隔得矽肺病的那家人的房也一起买了，没有压价，还看在老邻居的面上多给了五万块钱。这种老式楼房在东北很多，你很熟悉，因着自己家也是差不多的格局。一平米的门厅，厨房和客厅联通，办墙浅黄的漆和深棕的踢脚线。

        董北山领你在五十平米的两室一厅的小屋里转了转，能看来又有人赶在你们上门前打扫过，不仅气开得很足，还在客厅放了茶叶果甚至鲜，保温饭盒里还盛了燕窝八宝粥鸡丝面，因此你脱了loropiano的驼斗篷，只穿了一件加绒的旗袍也不冷。

        董北山刚想夸冯涛办事不错，打开了卧室的灯又无语了几秒，他是想重温旧梦又不是想重房，装饰的花里胡哨什么。董北山把用把门一掩，对你说，“去洗澡，去洗澡和和，是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去了浴室，的确打扫得净整洁，只是放在一旁的酒红丝睡裙让你不自在。你在放洗澡的时候，董北山框框收拾着卧室，三五除二把鸳鸯床单撤了，又铺上两条长浴巾，他怕一会儿得埋汰了你又发羞。

        床柜也没什么正经东西，七七八八的各避孕套放了满满一屉，还有两盒万艾可，董北山咬着牙，真不知对冯涛到底是该夸还是该骂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洗了澡来，了发，只是裹着浴巾，像个小卷，董北山把你搂怀里，你害羞对他咬耳朵说，准备的那个酒红的睡裙我没穿...我等你...哥你也去洗澡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董北山倒没急，又摸了一你的长发确认已经基本，你湿着发睡觉第二天总会痛，你钻被里，在被窝里把裹的浴巾解开，伸手臂，用手指在董北山的手心搔挠，但是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