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才知什么是男女之间真正的喜。”
估计你刚才喝的那啤酒现在开始上了后劲儿,你揽着他的脖说,“现在,我要老公在我里。”
董北山那么你,你说的话他当然有求必应,先用手指在你的花里转转, 转到你声音嗲了,腰了,小冒了,他才慢条斯理从床挑拣安全套,“小妤喜哪个啊,草莓的,薄荷的,凸的, 螺纹的。”
哪有在床上分开女孩的了才问女孩想用什么套的, 你想他想的厉害,小的往外涌,垫在屁的浴巾未雨绸缪的派上大用场,“哪个都可以,只要是老公的...都可以...”
董北山用俗的话语把你的意思补上,“只要是老公的大鸡巴,就都可以是吧。”
你被得腰发酸,放松自己努力呼,慢慢吞他大的,但仍然不忘了为自己立个小牌坊,“是老公的才可以,只有老公的才可以。”
董北山着你的阴,煽风火让你沉溺于更多的快里,看你面,才把埋的在你的阴里浅浅律动,他低,不再亲着你的嘴唇,而是挪去了锁骨之,命令,“自己把捧起来,让老公尝尝还甜不。”
你乖乖把捧起来,凑到他嘴边,像两个小寿桃糕似的,董北山张嘴住寿桃糕的尖儿,抿了一,说,“那么甜,偷偷涂蜂蜜了啊。”你扭着腰说没有,可越扭腰越把董北山的鸡巴往里面吞,董北山分神拍了一你的屁,啪嗒一声脆的响,说, “发什么呢,那么想要老公疼你啊。”
你不自觉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刚挨打的地方,又被董北山牵着手,去摸他的鼓胀的卵,逗你,“摸摸全是给你攒的。”你羞得像摸到了壶,手又不走,董北山不为难你,拉着你的手,去摸他的小腹,这几年他虽然不用亲自上阵奔走,但也没忘了保养运动,腰腹没有赘肉,腹肌轮廓的线条仍然能摸得来。
就着这个姿势了一发,你汗津津,腰,又被他抱起来,对坐抱着的位想着再一次。他拉着你的手,让你从床柜摸套,你懒得看,随便摸了一个,没想到摸到了延时款。你跟了他三年,但也不懂这个,董北山反而笑了,问你,“咋啊,嫌弃老公小的时间不够啊。”
你绵的摇,说没有,要换,可摸到了董北山就不让你换,非得让你帮他把套上,试试看这延时的,能不能满足你这个求不满的小货。
最后岂止是满足得了,简直是满足的你求饶,你在他怀里颠簸起伏,每次都被碾磨阴的肉,得你发颤发昏,觉被不停的拍打折磨。
“老公...老公...”你靠在他的肩,嗯嗯啊啊的求饶,董北山没纵容你的哼唧,大手着你浑圆翘的屁,恨不得把你到他的灵魂里,恨不得两个人都是泥人,到一起。
“老公...老公...老公...我求你...你给我好不好...”你总算说了羞耻的求饶话。
“想让老公怎么给你?”游刃有余的董北山继续引诱你。